['9653035', '锚点', '我对不起耀骑士,还没让她解放就又开新坑……但是半周年的双狼剧情真的太香了!比我想象中的双狼还要符合双狼的感觉,官逼同死系列!\n虽然官方剧情嗑疯了但是H还是要自己创造的(不是)!预计是2-3章就结束的短篇,不会有过激H了,是小甜饼捏(大概)\n以及凯尔希和自设博士终于在文里露脸了。是想扶持红赢得獠牙战以让“外婆”成为狼王,好与之合作的凯尔希,和只想要听话干员的博士,所以凯尔希才会劝博士放弃拉狗,以及博士会尝试用德狗去试探,拉狗是否还能靠德狗这条“狗链”操控,这两人至少对双狼来说应该是反派了,虽然德拉其实都猜到了博士的想法,并且德狗是主动帮助的……\n正文篇幅有限在简介里解释下,把一篇肉写得这么复杂真的很对不起_(:з」∠)_', ['R-18', '明日方舟', '德拉', '扶她百合'], '天天',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回归 “哟,博士,好久不见。”在金铁交击声中听到熟悉的招呼并不算愉快,尤其是这位失踪了快半年的白狼方一回岛,就在狭窄的走道里与干员大打出手。看着被肆意切割出一道道狰狞伤口的金属墙壁,博士很难不怀疑这匹白狼是故意的,1V1的战斗可不需要她使用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 “红,停下,不可以对其他干员出手!”走廊另一侧,同样被干员们喊来主持局面的凯尔希匆匆赶到,皱眉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她在看到走廊对面双手插在兜里的博士时,眉间的皱纹更深了。博士怀疑就这一眼,自己又被凯尔希记了一笔。虽然她没证据,而且在凯尔希那边,她早已是债多不愁的状态,不过这件事与她无关吧?她也是明明也是被干员喊来,刚刚赶到而已。 “红,杀狼。”红暂时停下攻击,回应凯尔希的命令,但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拉普兰德。她的红色外套有些残破,虽未见血,看起来却有几分狼狈。反倒是拉普兰德,这头桀骜的白狼一扫曾经面对猎狼人时发自本能的恐惧。张扬的笑容一如既往,博士却无法从中读出任何情绪,就像在她眼中,猎狼人已经与其他对手再无区别。 “好久不见,拉普兰德。稍后你可能需要提交给我一份报告,解释一下你半年没有联系本舰报备以及无故消失的原因。”在凯尔希安抚红的时候,博士迎向了拉普兰德。看得出,在外漂泊的半年对她的影响很大。曾经的拉普兰德像是一头被无形锁链束缚住,为了与锁链搏斗而有些神经质的狂狼。现在的她则明显已经挣脱锁链,只是一头纯粹的、嗜血的、刚刚自荒野回归的孤狼。隐藏在面罩下的嘴角抿起,博士仿佛感受到一对无形的利齿已经咬上脖颈,但表面上,她语气依旧平稳:“以及,如果你要正式回归干员身份的话,重新任职要小组评估,尽快把这半年内的行动报告提交给我,我来安排会议。” 有那么一瞬间,博士以为自己会被撕碎,身后的干员甚至已经将手放在武器上戒备,但白狼只是耸耸肩,嘀咕了一句“真麻烦”。询问自己的宿舍是否还在后,拉普兰德转身离开此处,只留下博士面对一片狼藉的走廊,心疼又一笔意料之外的开销。 宿舍中的陈设与她离开时相比没什么区别,虽然她已经忘记了离开时的宿舍是怎样的。所有东西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即使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空气中依旧被激起了肉眼可见的粉尘。拉普兰德几乎是屏着气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直到新鲜空气涌入后才得以喘息。 看样子她得花很多时间在清洁上。正在拉普兰德思考该去哪儿找清洁工具时,一个黑影忽然自她的影子中浮现而出,扭曲变形为一头双目赤红的黑狼,冲她发出低沉的质问:“为什么刚刚不杀了那个‘獠牙’?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 “为什么要杀她?扎罗,我既不是你的獠牙,也对你们这些怪物之间的争斗没兴趣,别对我指手画脚。”拉普兰德转过身,逆光的脸上是三分戏谑,七分漫不经心,“我之所以答应与你同行,只是因为暂时没有找到杀了你的方法,如果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话音未落,双刃已出,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扎罗在低吼中咬住刀刃,利齿与兵器交织出令人牙酸的擦刮声。愤怒的狼之主猛地甩头,白狼顺着力道被甩飞出去,在空中灵活得转身后,轻巧地落在床上。灰尘四起,拉普兰德扫兴地在眼前扇了扇,打消继续挑衅的念头。即使是她,也不想在呛人的烟尘中战斗。 “哼……那换个问题,为什么要突然回来?我以为你很喜欢荒野生活。”见拉普兰德没有再战斗的意思,扎罗也收起獠牙,恢复平静。它对与人类,尤其是与眼前这个人战斗没有兴趣,或者说,它对所有分不出胜负或是一边倒的战斗都没兴趣。 “瞧,扎罗,你爱假定别人的毛病又开始了。荒野和城市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不喜欢这两者的任何一方。硬要说的话,城市里的便利生活我倒挺喜欢的。”拉普兰德终于想起,她可以让prts帮忙安排清洁工作——如果博士没有把她干员权限撤销的话。 拉普兰德回到干员职位的速度比所有人预料得都要快。她的两份报告都无可挑剔,完美到博士怀疑报告上的经历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不过这并不重要。报告至少能看出她的态度。罗德岛多得是上交空白报告的叛逆干员,拉普兰德愿意花心思在编造报告上,至少说明她是真心想回来的。而且,除了刚刚回来时与红发生冲突外——据事后了解,是红先发起的攻击——拉普兰德在回岛后并未做出任何出格行为,因此在评估会上,博士力排众议,让拉普兰德迅速回到了正常的干员工作中。 “我可以暂时将红借调给你,博士,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现在的拉普兰德失控,红将无法压制住她。希望你能考虑好迎接她回归是否有必要,以及可能造成的后果。”在一次普通的作战会议后,由于博士一个小小的要求,凯尔希并未随其他人一同离开。只剩罗德岛两位高层领导的会议室气氛有些压抑,而这种压抑感大半来自于会议桌对面的白发猞猁。 “医生。”博士盯着指尖旋转的钢笔,她在思考时喜欢给自己的手指找点事做,“你觉得,这次回来的拉普兰德与半年前的她有什么不同?” “根据红给我的报告,回归后的拉普兰德实力提升很大。她克服了对猎狼人的恐惧,甚至染上了‘狼’的气味,很可能与‘狼’有过接触。无论是怎样的接触,很明显,她都受益匪浅。但我猜,你问的并非实力方面的区别。是她变得更加不可控?博士,我跟你说过,如有必要,你可以将不稳定因素从干员中剔除,你有这项权力。” 博士耸了耸肩,放下钢笔,望向凯尔希,兜帽的阴影完美覆盖住她的眼睛,让凯尔希看不清她的目光:“她从来就不可控,医生。我们的大部分干员都是由于利益一致才会留在岛上,或是与我们长期合作,但她不一样。丰厚的工资和舒适的工作场所对她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为她安排的那些可以肆意宣泄力量的任务于她而言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品。越是与她深交,我就越觉得,她无论什么时候离开都不奇怪。但她还是在罗德岛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很遗憾,让她留下的不是我或是罗德岛,而是另外一位刚刚回归不久的临时干员。” “企鹅物流的德克萨斯?我们与企鹅物流是长期合作关系,博士。”凯尔希提醒道。她对这两个鲁珀的关系略有耳闻,但企鹅物流和罗德岛在各方面都有合作,为了一个不稳定的干员做出可能导致两家公司出现间隙的事,多少有些得不偿失。 “我明白,所以需要红来确保不会因为一次试探行动发生意外。我只是想知道,德克萨斯是否依然是她在罗德岛上的锚点。如果这个锚点失去作用的话……”博士陷入沉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接着道,“失去任何一个资深干员对罗德岛来说都是重大损失,医生。” “为什么你会觉得德克萨斯无法再成为她留下的理由?” “如果曾经有人在你面前三句话不离另一个人,但在时隔半年回归后,这个人在交谈中甚至没有提起过那个名字,你也会觉得不对劲的,医生。”博士手指交叉放在眼前,“这件事暂时由我处理吧,德克萨斯和红一起,即使真的出现意外也能压制住她,之后我会根据行动情况给你报告的。” 作战会议的3天后,拉普兰德在集合地点见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她再次确认了一遍手中的编队名单,并未看到德克萨斯的名字。对方看到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于是拉普兰德便高高地扬起嘴角走过去,夸张的笑容让她的两排利齿清晰可见:“好久不见,德克萨斯。博士没有和我说,你也在这支队伍里。你从叙拉古回来了?这算是惊喜吗?我应该好好谢谢她?” 德克萨斯依旧穿着那身按照家族制式特别定制的服装,恍惚间,拉普兰德仿佛回到了半年前那个飘雨的公园。瞬间溢出的杀意让德克萨斯嘴里的pocky断成两截,但很快,随着白狼收敛起笑容,杀意也消散于清晨的凉风中。德克萨斯将手从剑柄上移开,咀嚼着口中碎开的饼干棒,解释了下出现在此的原因:“只是一次运输任务临时回来,顺便帮博士一个忙。”停顿了一下,德克萨斯又接了句,“欢迎回来,拉普兰德。” 虽然博士有意拿德克萨斯试探拉普兰德,但这次任务也的确不算轻松。错综复杂的废弃城区内,敌人藏在暗处操控各种事先布置好的机关,偶尔还有术士躲在不知道哪栋楼里控制无人机群从高空发起攻击。敌明我暗的情况下,集合作战就像给对方竖起个靶子,进入城区没多久,队伍就在博士的指挥下分散开来。按照博士的安排,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分在一组,负责清缴C区的敌人,同时向中心区挺进。 这片区域以地形狭窄的巷道为主,狡猾的敌人躲藏在暗处,不时以冷箭和法术攻击,却并未伤到两人分毫,反倒是每次攻击都会暴露位置,引来杀身之祸。渐渐的,对二人的偷袭频率越来越低,她们的身手已令敌人胆寒。考虑到本次任务的主要目标是夺下中心区的控制权,在敌人的攻势放缓后,德克萨斯就想直奔中心区,快速结束任务,可惜,她的临时搭档不这么想。 拉普兰德像一头贪婪的饿狼,在钢铁森林中寻觅所有躲藏起来的猎物。反抗的敌人、求饶的敌人、绝望等死的敌人……猖狂的笑声中,白狼毫不犹豫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临死前的惨叫让德克萨斯有些不适,并非对敌人有所怜悯,只是她听习惯音乐的耳朵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种高分贝的噪音。德克萨斯加快速度,想要独自前往中心区,但刚刚超过白狼,一道劲风就向后脑袭来,逼得她不得不回身招架。 这一击的力道极沉,兵刃相击时,一股无形的冲击波自碰撞点向外扩散,让德克萨斯有些耳鸣。她微微皱眉看向拉普兰德,后者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任何看见这张笑脸的人心里恐怕都会升起一股寒意。那是一种只有纯粹恶意的癫狂笑容。 “博士特地把我们俩分在一组,你可不要单独行动啊。”拉普兰德的声线因激动而稍显高亢,银色的眼中充斥着杀意,“啊啊——但是果然,这些家伙都太过无趣,只有你能让我兴奋起来。反正还有其他人在进行任务,不如和我玩一会儿吧,德克萨斯?” 虽然是问句,但拉普兰德显然并不打算等她回答。猛烈的攻势更胜从前,让德克萨斯一时间找不到反击的空隙,只能狼狈招架。刀剑相交,德克萨斯只有一个疑问:在失去音讯的这半年中,她经历了什么,才能成长得这样迅速?即使不愿承认,德克萨斯也能从短暂的交锋中感受到,拉普兰德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她。曾经的拉普兰德所欠缺的只是意志,当初她抛却枷锁后的那场战斗,德克萨斯以半招之差落败。而现在,或许她们之间的差距已经不仅仅是一招半式了。即使全力反击,德克萨斯依旧落于下风,无奈之下,她只得硬接一招,暂时逼退拉普兰德,而后借着狭窄的地形翻墙而出,向中心区逃窜,暂避其锋芒。 没有任何一只狼会放过到手的猎物。拉普兰德紧随其后,两人一追一逃间,竟以远超其他队伍的速度迅速逼近中心区。而战场上另一支与她们不相上下的小队,却是由红带着,通过建筑顶层的捷径,根本不与敌人交手的博士队伍。在看到隐蔽型无人机传输到指挥端的画面后,博士当机立断让红用最快的方法带她前往中心区。被身材比自己矮小的人抱着在高楼顶端飞奔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比起恐高和眩晕感,她更在意两位鲁珀的动向。虽然早有预料回归后的拉普兰德或许对德克萨斯的态度会发生变化,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拉普兰德竟然会在任务中攻击同伴。屏幕上,拉普兰德依旧锲而不舍地追在德克萨斯身后,间或还会顺手解决掉一些不开眼试图偷袭的敌人,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速度,反而是德克萨斯不时会被追上,缠斗一番后才得以脱身。 “德克萨斯,你是不是变弱了?哈哈哈哈……还是说,我变强了这么多?呐,德克萨斯,别逃啊,你真的以为能逃得掉?”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来一场久别重逢的战斗。你不会真的把这个无趣的任务这么放在心上吧?” “喂喂,德克萨斯,你应该能猜到,博士把我们分在一组的用意吧?呵呵……我讨厌被人试探,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是很有趣……但是你现在却想不战而逃?不让我尽兴的话,回去之后博士可能会成为千层酥的原料哦?” “哦?你终于停下了……哈!博士,你怎么这么狼狈?是被小红帽扛过来的吗?”德克萨斯终于在即将进入中心区前停下脚步,但不是因为拉普兰德的挑衅,而是看到了本应在后方坐镇的人。 “拉普兰德,罗德岛禁止干员之间互相攻击,尤其是在任务中。”兜帽人的声音难得因严肃而低沉,“我可能要重新评估你是否可以回到干员行列了。” “哈哈,博士,这只是友好切磋而已,你太紧张了。”拉普兰德目光转向戒备中的红,“你把这个红色的家伙带来,是想让她加入我和德克萨斯之间的战斗里吗?” 博士微微侧头看向红,红往前一步,摆出攻击架势:“红,准备狩猎。”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在舰上的战斗被阻止了,但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打上一场!” “你们干脆一起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能让我解放多少力量!” 拉普兰德的情绪不太稳定,她有些过于亢奋,以至于错误估计实力差距。虽然她在这半年中的成长有目共睹,但德克萨斯在交手中也在快速成长,更何况还有个能让所有鲁珀汗毛倒竖的猎狼人从旁辅助。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白狼就在两方夹击中落败。不,这不应该叫战斗,而是真正以命相搏的厮杀,拉普兰德倒下时,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血浸透。红和德克萨斯也没好到哪儿去,衣服被狂暴的攻击切割得破破烂烂,深浅不一的伤口遍布周身,让两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红,别动手,她不是‘狼’,你答应过凯尔希医生的。德克萨斯,你先带她回去接受治疗,她在发热,可能是矿石病发病了,立即送她去找医疗干员!”拦住想要给出最后一击的红,博士简单查看了一下拉普兰德的状态后,当机立断让德克萨斯先带她回集合点。 如果是由于矿石病的影响导致拉普兰德做出攻击同伴的举动,那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在德克萨斯抱起拉普兰德后,她就知道,这种异常发热并非矿石病的影响,因为她的身体同样在发热。 为了能从战场上带回受伤的同伴同时避免矿石病感染,每个干员出任务时都会随身携带轻薄的防护袋。夹在中间的微凉防护层很快被两人的体温焐热,应急源石阻断剂让德克萨斯稍微有些头晕,身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比起这些,最令她头疼的还是回去后该怎样处理拉普兰德。    如果拉普兰德真的是由于矿石病影响才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那博士还能想办法把她保下,毕竟罗德岛对感染者一向很宽容,可惜她并不是。在德克萨斯碰到拉普兰德时,就知道她们现在面临同样的问题——发情期。 不是所有种族的发情期都需要交媾行为才能度过。对鲁珀来说,只要能让他们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即使完全不进行性事,也能平稳度过发情期。或许是由于过去拉普兰德一直追随着她的缘故,两头狼的发情期渐渐趋于一致,于是每当发情期来临时,她们都会靠相互厮杀来发泄精力,虽然这多半是出于白狼的挑衅,但多年以来一直是这样,德克萨斯早已习惯。   曾经,两人实力相当,厮杀可以让双方都尽兴,但这次拉普兰德回归让德克萨斯有了危机感,她似乎被拉普兰德甩在了身后。方一交手,她就察觉到了实力差距,之后更是只能落荒而逃,靠红的帮助才将其压制。不服气是肯定的,不过比起这些小情绪,现在有个更紧迫的问题摆在眼前:她们要怎么度过这次发情期? 拉普兰德从不会在战斗中留手,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时期,她会比平时更容易失控。总不能每次都让红来帮忙,且不说她们的发情期会持续至少半个月,如果红也被她们影响,三头陷入发情期的狼更加麻烦。    “既然这样,不如就按照正常的发情期处理?有需要的话,我这边可以提供一些生理教材。”任务最终圆满结束。重伤的拉普兰德被送到医疗部接受治疗,德克萨斯在休息了一晚后,还是决定和博士谈谈。于她而言,拉普兰德是个丢不掉的麻烦朋友,同时也是她不愿丢掉的劲敌。她不想让拉普兰德过多干预自己的生活,又不能真的放任不管,企鹅物流的同伴似乎也不方便商量这种事,最终,德克萨斯能进行商谈的人还是只有博士。    但博士的提案却让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很多年前,当时她还借住在萨卢佐家,第一次陪拉普兰德度过发情期时,她也是这样提议的。对此,拉普兰德的回应是在她眼前一连杀了好几个家族成员。最终,拉普兰德被她拦下,两人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后通过战斗度过发情期的习惯就这样延续下来。   德克萨斯猜测拉普兰德或许有某些方面的洁癖,她自己也并非性欲旺盛的人,拒绝拉普兰德的话以对方的性格说不定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德克萨斯也就默许了这种习惯。然而现在,与她的战斗明显已经满足不了拉普兰德,而让拉普兰德与其他人战斗又难保她在癫狂状态下会做出什么。一直到嘴里的pocky巧克力涂层都被含没了,[[rb:德克萨斯才慢吞吞地接过博士递来的 > 性教育]]手册,准备时隔多年再尝试一下让拉普兰德以正常的方式度过发情期。    “德克萨斯……她就拜托你了。”   博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德克萨斯在门边站定,几秒后才轻轻点头,离开办公室。   拉普兰德已经苏醒,只是介于她的伤势以及之前袭击其他干员的举动,她暂时被关在带有强制隔离措施的单人病房里,探视需要凯尔希医生或博士同意。博士应该已经帮德克萨斯解锁了相关权限,门口的扫描器从她脸上扫过后,门便自动打开。拉普兰德半躺在床上,看到她进来扬起人畜无害的微笑,似乎想要招手。可是她的手被束缚带绑在床边的栏杆上,德克萨斯甚至能看到她因为用力导致血液倒冲进输液管,立刻走过来低斥了句:“别乱动。”   拉普兰德顺着德克萨斯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不仅输液管里变成了暗红色,连贴在手背上的纱布都在微微渗血。她耸了耸肩,放松下来,血液慢慢又输回身体里。德克萨斯随手拉了张凳子在她旁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沉默在两人间蔓延,拉普兰德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挑起话题打破这种沉默:“怎么,博士让你来的?我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怎么回来之后这么不信任我,三番两次让你来试探?”   “你的‘一段时间’是半年,半年中发生什么都不奇怪。而且,是我去找的博士,而不是博士让我来找你。”   拉普兰德高高地扬起眉,做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叙拉古的生活看起来改变了你不少,你变得爱说话了,德克萨斯。另外,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来找我叙旧吗?你可不要问我这半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我会以为有人用源石技艺变成你的样子来挑衅我。”   德克萨斯没有接话,反而起身开始查看拉普兰德的束缚带。当时为了制止这匹疯狼,又不造成会危及生命的伤害,她和红不约而同将攻击集中在拉普兰德的四肢上。现在除了左手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地挂点滴,被绑在床边外,她的左腿和右臂都打着石膏,能活动的只有右腿。而且考虑到拉普兰德的攻击性,她的腰腹也被束缚带固定在床上,避免伤到医疗人员。德克萨斯将口中最后一点pocky嚼碎咽下,绕到床右边,在拉普兰德反应过来之前捏住她的右脚,随着“咔吧”一声,右腿被卸脱臼,白狼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人摆布。 剧痛让拉普兰德嘶嘶地倒吸凉气,但脸上的笑容反而更胜三分,她没有反抗和挣扎,只是捏着嗓子故作委屈地问道:“德克萨斯,你不会因为我打赢了你蓄意报复吧?不过为什么要卸掉腿?是要打我一顿,怕我反抗吗?”   “不。”德克萨斯从怀里丢了本薄薄的书册到被子上,“我只是准备帮你用正确的方法度过发情期。”   拉普兰德看清手册的封面后,向来游刃有余的脸上首次出现真正的惊愕表情,紧接着,她的脸色变得铁青,不顾手背上还扎着针,开始剧烈挣扎,同时还色厉内荏地大吼道:“德克萨斯!你要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帮我做这种事,离开我的病房!等我恢复之后我们好好打一架!”   “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让左手也脱臼的话。”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她在认真思考是不是有必要把拉普兰德的四肢都卸下。这样的机会不多,她必须要趁现在让拉普兰德知道,性事也是发泄精力的好方法,不是每一次发情期都得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在确实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拉普兰德并不会执意反抗。她慢慢安静下来,看着德克萨斯,忽然笑出了声:“呵呵……德克萨斯,你确定要和我变成这种关系?你大可以去找你在企鹅那儿的朋友,比如那个喜欢苹果派的萨科塔,或者是假装成鲁珀的偶像,她们一定很乐意帮你解决这种生理问题。”   “她们只是朋友……只会是朋友。而且,现在的问题不在我。我可以自己解决,但你不行。”德克萨斯已经掀开被子,宽大的病号服让拉普兰德看起来比平时要瘦弱一些,“我建议你安静享受,要是太吵的话我可能会把你的嘴堵上。”   拉普兰德没有接话,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德克萨斯甚至看到她悄悄咽了口口水。这样的拉普兰德可不常见,一种微妙的心情让德克萨斯想要稍稍恶作剧一下,她故意放慢速度,慢慢脱下病号服的裤子,在勾住内裤边缘时,德克萨斯瞥眼扫了下拉普兰德,后者脸颊微红看向一边,甚至不敢盯着她。   “你……”“别说话!”拉普兰德凶巴巴地吼了一嗓子,但满脸的羞耻让这声怒吼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德克萨斯看着躺在内裤里白嫩的性器,欲言又止地闭上嘴。   她知道拉普兰德不在意甚至有些抵触性事,但她没想到,成年这么久了,拉普兰德的性器还是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和过往记忆中,在萨卢佐家时偶然瞥见的别无二致。难道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自渎过?每一次发情期都是靠纯粹的杀戮和战斗度过的?不知怎的,德克萨斯忽然有些佩服起这个害羞到耳朵都耷拉下来的白狼。即使是她,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后偶尔也会贪恋快感,独自发泄。她以为拉普兰德也是这样,可现在看起来,拉普兰德很可能真的没有经历过性事,小小的阴茎看起来与它在各方面都很张扬的主人完全不符,倒是肉茎下的两颗小球丰盈饱满,一看就积蓄不少。   银白色的绒毛略显稀疏且杂乱地翘着,主人明显没有打理过,让德克萨斯忍不住用手指梳理。指尖碰到敏感带的时候,拉普兰德发出低声的呜咽,头已经扭到极限,像是想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如果手臂能动的话,她肯定会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不,但凡她有行动能力,都不会放任德克萨斯做这种事。   “我没帮别人做过,如果不舒服的话告诉我。”简单的预告后,德克萨斯轻轻握住性器,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揉弄起来。   德克萨斯的话稍稍取悦了拉普兰德,至少她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人。微妙的开心让她因私密处被人触碰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开始细细体会这种陌生的感觉。这是快感吗?她不清楚,与身体的其它部位被抚摸相比,这里的感觉更敏感,手指无意间撩过敏感区的时候有些痒,不能说是舒服,为什么会有人沉溺于这种感觉中?这是自很多年前起,就困扰着拉普兰德的一个问题。   “你喜欢这样做吗,德克萨斯?你喜欢这种感觉?”拉普兰德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她是真的感到好奇,同时也为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感到不耐,“这就是你这么长时间来毫无进步的原因?我原以为是叙拉古束缚住了你,没想到是这种事。德克萨斯,没有我在身边,你就这样自甘堕落吗?”   “不算喜欢,但在发情期的时候总比找人打架方便。”德克萨斯原以为拉普兰德会因为害羞保持沉默,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反倒是缓解了一些尴尬。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其实德克萨斯也有些尴尬和羞涩,只是她向来表情不显,而拉普兰德因为震惊也没有往常那样敏锐。气氛缓和下来后,她倒是能更专注于手中的事物上,“你一次都没有自己做过?那有梦遗过吗?”   拉普兰德愣了一会儿,似是在回忆,很快,她便轻笑一声:“有过,清理起来很麻烦,黏糊糊的,我一般会选择直接把那条内裤烧掉。你怎么开始问这种隐私问题了?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朋友?敌人?哈……等我恢复行动之后,我一定会狠狠揍你一顿,德克萨斯。”   手中的阴茎终于挺立,坚挺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德克萨斯体会到了努力的成果。拉普兰德的呼吸有些不稳,即使她还在聒噪地说些威胁之词,也不过是为了掩盖对陌生感觉和前方未知的恐惧。她的阴茎确实比正常成年鲁珀的要小,就算德克萨斯只用一只手抓住茎体,阴茎也只能将将露出前端。拉普兰德的性器不仅小,还是个真性包茎,没有露出龟头,只有顶端缝隙不断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告诉德克萨斯,她已经渐渐感受到快感。即使隔着包皮,每当德克萨斯的手指划过前端,拉普兰德也会克制不住地发颤,很容易想象被牢牢保护的龟头有多敏感。德克萨斯抬眼看向拉普兰德,后者脸上已经开始染上情欲,本人却不自知,依旧在若无其事地讽刺这种行为。些微的不爽让本打算温柔对待她的德克萨斯改变了主意,在用先走液充分沾湿手指后,德克萨斯用指尖轻轻戳刺顶端的裂缝,并不断深入,在拉普兰德的惊呼和拒绝的言语中,慢慢撑开她自出生起就从未打开过的包皮,将其拉至龟头颈部。粉嫩的龟头第一次接触到空气,害怕得瑟缩颤抖,除了先走液外,上面还沾了些因为久疏清理而淤积的异物,在德克萨斯粗糙的指尖划过龟头时,拉普兰德终于整个人向后缩起,以德克萨斯从未听过的尖锐声音喊道:“不要!别碰!”   两只狼同时被她的反应吓到。德克萨斯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惊慌失措的拉普兰德,而拉普兰德也同样震惊于刚刚的感觉和自己的失态,半晌没缓过神。   包皮被拉下时,有种把伤口硬生生撕扯开的错觉,但比起疼痛,另一种混杂其中的怪异感觉让拉普兰德更加不适,而那种让她仿佛感知神经被直接触摸的感觉在德克萨斯手指碰到暴露出来的龟头时达到巅峰。心脏在剧烈跳动,刚刚的动作让左手的输液针有些错位,鲜血溢了出来,德克萨斯正在紧急处理,让她获得了片刻喘息。但很快,德克萨斯又回到了她的两腿间,看到伸向自己下体的手时,拉普兰德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后收起臀部,想要躲开那只手。如果再次感受到那种让大脑过电般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可惜,德克萨斯和她一样,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很难受到外力影响而改变主意。四肢无法行动让拉普兰德再怎么躲也躲不掉那只手,短暂的间隙让龟头又趁机缩回去了一些,但是问题不大。这一次,德克萨斯牢牢握住了阴茎,用力向下一拉,在拉普兰德的闷哼中,毫无防备的龟头彻底裸露出来。考虑到直接用手触碰对从未露脸的龟头确实有些太过刺激,身边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德克萨斯纠结片刻,抬头看了眼拉普兰德,白狼读懂了她的眼神:“你欠我一次。”随后,拉普兰德就惊讶,甚至有些惊恐地看见德克萨斯低下头,张口含住她的性器。   湿热黏滑的触感让拉普兰德连尾巴上的毛都炸了开来,她僵硬地看着德克萨斯面无表情地吞吐自己的性器,怀疑这是她的又一场春梦。在那些第二天醒来要把内裤销毁的晚上,她偶尔也会梦到类似的场景,对象不一定是德克萨斯,也可能是某部歌舞剧,或是火爆电影中的主角,男女都有。只是由于从未摄取过这方面的知识,即使是梦也是生涩而隐晦的,远没有眼前这一幕的冲击性大。当德克萨斯的舌头缠绕上柱身时,拉普兰德呼吸一滞,随后,她的脑袋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在一瞬间的失神后,阴茎忽地一颤,喷出了白色的粘稠液体。   拉普兰德双目放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的跳动异常剧烈,让她以为自己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精,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拉普兰德不好分辨这种感觉,只能说,还不坏。如果有机会的话,她或许会想再试一次。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吗?大脑暂时还没从高潮后的放空中回过神,在拉普兰德望着天花板回味刚刚的感觉时,德克萨斯却是表情有些微妙地抽出纸巾,将口中的浓稠精液吐掉。   虽然她知道拉普兰德从未自渎过,会比较敏感,但即使对于初次接触性事的人来说,这会不会也有些太快了?早泄?她在决定帮拉普兰德做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考虑过会遇到这种问题。现在该怎么办?就此结束?德克萨斯看着射出后微微疲软的性器,龟头再次像害羞似的缩回包皮中,茎身上裹着薄薄一层精液和口水,看起来有些脏,她不由自主地用纸巾擦了下,却让拉普兰德倒吸了口凉气,整个人像是过电般地一颤。果然,对本就敏感的阴茎来说,在高潮后立刻接触,刺激有点太过强烈了。   但是,她本来只是为了帮拉普兰德做下清洁,不是为了让她射精才口交的啊?这么快就射精,是她自己的问题吧?而且现在这种好机会可不常有,看着向来强势的白狼无能为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如果就这样草草结束,未免有些不够尽兴。即使德克萨斯平时表现得对所有事物都很平淡,但她依旧是头狼。一种奇特的狩猎冲动让德克萨斯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猎物的抵触并未影响她的行动,纸巾再次裹上疲软的阴茎,即使拉普兰德紧咬着牙,也无法克制地发出阵阵抽气和呻吟。   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发泄过,只射一次肯定不够——德克萨斯这么说服自己,无视拉普兰德渐渐有些失控的叫喊——而且她还得帮这个包茎性器好好做下清洁才行。包皮再次被拉下,比手指还要粗糙得多的纸巾刮过龟头表面,拉普兰德的叫骂直接在喉间变调,惨叫声响彻病房。德克萨斯忽然想起她们还在医疗部,担心拉普兰德的动静会把医护人员引来,便伸手往前一探,紧紧捂住她的嘴。接着,手心一痛,利齿已经咬穿皮肉,鲜血顺着掌心流下,滴落在拉普兰德的衣领上,看着有些刺眼。   德克萨斯眯起眼,没有收回手,鲜血的滋味有效地安抚了白狼,她不再惨叫,反而眼中染上嗜血的笑意。德克萨斯的另一只手从龟头擦过时,白狼依旧会僵硬颤抖,但她将这种不适感尽皆发泄在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手”上。掌心的疼痛让德克萨斯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报复性地加大力度,纸巾已经被粘液染污,德克萨斯干脆丢掉纸巾,直接握住半勃的阴茎,拇指在龟头揉搓刮挠,引来白狼更疯狂的嗜咬。   就像曾经无数次厮杀那样,两头狼用互相伤害的方式试图征服对方。只是这一次注定与以往不同,在手中的阴茎再次精神地挺立时,手心的疼痛被舌尖安抚,拉普兰德将她的血尽数舔舐,粗重的喘息打在掌心,告知德克萨斯,白狼准备好了再一次迎接高潮。   可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吃亏,痛的是她,获得快感的却是拉普兰德?她还没这么好心。新溢出的先走液顺着茎身淌下,在手掌与阴茎间充当润滑剂,再次感受到阴茎的颤动时,原本温柔套弄的动作变得剧烈起来,连室内都响起淫秽的水声。拉普兰德挺起腰,准备第二次喷射出种子,那只手却在精液喷涌而出的前一瞬死死掐住阴茎根部,足以在皮肉上留下淤青的力道让拉普兰德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惨叫的后半声被她自己吞进了肚子里,从不吃亏的白狼再次恶狠狠地咬住面前的手掌。鲜血四溅,这一下咬得狠了,痛得德克萨斯都闷哼一声。两人谁都不肯先放松,只是拉普兰德比较吃亏,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对待,眼角已经不由自主地溢出眼泪。当感受到顺着脸庞滑下的液体时,拉普兰德微微一愣,随后忽地泄了力。   虽然德克萨斯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但这场异样的交锋明显是她输了。拉普兰德往后倒在枕头里,静待德克萨斯发落。这是两人的习惯,胜者可以任意处置落败方,只是考虑到以后自己也可能会输,她们通常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不过,现在德克萨斯已经在做很过分的事了吧?她准备怎样对待自己?想到这个问题,笑容重新回到拉普兰德脸上。   哈,无论德克萨斯会对她做什么,不是都很有趣吗? 第2章 欢爱 德克萨斯还是没能做到最后。房间里的动静引来了医护人员的关注,考虑到拉普兰德的危险性,她们不敢进来,而是报告了难得有空的凯尔希。拥有罗德岛最高权限的凯尔希轻易解锁了病房门后,看见的就是慌忙给拉普兰德盖上被子的德克萨斯,以及嘴角还沾着血迹的拉普兰德。菲林的嗅觉很敏锐,空气中淡淡的异味让凯尔希看向两人的目光明显锐利起来。短暂的沉默后,德克萨斯被凯尔希带走,拉普兰德则被孤零零地留在病房里,等待两人谈话结束。 德克萨斯千万要记得回来,她裤子都还没穿上!   在拉普兰德思考着如果自己现在的糗样被除了德克萨斯之外的人看见,她要不要灭口时,德克萨斯则被凯尔希领着做了一系列检查,主要集中于源石感染排查项。凯尔希甚至问了些较为私密的问题,包括是否有插入行为;精液是否有入口或是与伤口接触等等。虽然很尴尬,但出于对医生的信任,德克萨斯还是如实回答了这些问题,然后,她就听了一个由凯尔希充当讲师的,关于怎样与感染者安全性交的小型讲座。内容之详尽让她怀疑凯尔希是否有过相关经验,否则怎么会这么清楚?应该没有人编写关于这方面的正规教程吧?   其实德克萨斯很想说,她和拉普兰德不是这种关系。她只是出于减少麻烦的想法才会帮拉普兰德发泄下,不过解释起来也很麻烦,她干脆就默认了。而且凯尔希的确说了些有用的要点,比如虽然感染者传播矿石病的主要途径是血液,但少数情况下精液或其他体液也会有传染性,这就是为什么凯尔希刚刚要问她是否有让伤口接触到精液的原因。另外,体液的传染性会随着矿石病的加深而发生改变,所以原则上还是尽量要做好防护,并且两人都要定期检查,以防范感染风险。听完这些后,她首先想到的却是,她要是准备给拉普兰德破处,是不是得戴套或是干脆用手比较好,接着,德克萨斯又因为莫名冒出的想法有些愣神。如果说教拉普兰德如何发泄性欲还能勉强算在朋友的范畴内,那直接做爱怎么也有些过了吧?愣了几秒,德克萨斯将这归咎于凯尔希先前举的一些性交例子,让她产生了奇怪的联想。   “德克萨斯小姐!拉普兰德干员不让我们进去换药,她、她威胁说要把我们、我们……华法琳和嘉维尔医生又不在……”   德克萨斯回来的时候,看到拉普兰德的病房门口挤了几个小护士,估计都是新入职的医疗干员,被吓得在门口不敢进去。见到她回来,几个年轻人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叽叽喳喳地抱怨。毕竟先前她来探望拉普兰德的时候很多人都见到了,她能在病房里待那么久,即使后来不知为什么被凯尔希医生领走,想必也是能与拉普兰德沟通的。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看了眼要换的药,只是换吊瓶,不需要更换创口的外敷药,便主动道:“没事,让我来吧。”护士们纷纷松了口气,也不推辞,将药交给德克萨斯后,简单说了下注意事项,便逃也似的跑开了。   “恐吓她们?这里是医疗部,太嚣张会吃苦头的。”德克萨斯一边将空吊瓶换下,一边告诫道。在罗德岛待得比较久的干员都知道,这里有两个部门不能招惹,一个是工程部,他们能让你连厕所的门都打不开,另一个就是罗德岛最大的部门,医疗部。与一般印象里的医生不同,这里的医生一个比一个能打,敢于在医疗部惹事的人几乎没有好下场。   “哈,我怕万一有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会不得不杀了她。”拉普兰德耸了耸肩,“凯尔希把你叫出去干嘛?她看着像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不会是对你说教,说不该在病房做这种事吧?”   换好药后,德克萨斯帮拉普兰德接回右腿,穿好裤子,没再坐下,只是站在床边道:“没,凯尔希医生给我做了下检查,防止矿石病感染。你有什么想吃的?我明天再来看你。”   经过这么一出插曲,两人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听到德克萨斯的话,拉普兰德笑出了声:“看我?免了,你不会真的想玩情侣游戏吧?那可不适合我们。等我能动了之后会来找你的,在那之前,你还是先去特训下吧,免得让我太无聊。”   德克萨斯离开医疗部的时候,也以为下一次见到拉普兰德应该是几天,或是几周后。然而实际上,她在第二天一早就被昨天见过的医疗部新人拜托,再次来到了拉普兰德的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拉普兰德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狼狈。身上的伤被病号服遮住看不出来,但她白皙的脸上却多出了清晰可见的淤青,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揍了拳。然而实际上,根据医护人员的说法,这完全是因为拉普兰德在只有右腿和左手能动的情况下,执意要求自己上厕所导致的。行动不便的伤残人员遇到了刚刚清洁过的地面,这个病患还丝毫没有自觉,拒绝了所有陪护,结果重重摔了一跤,严重到连右手的石膏都要重新打的地步。无奈之下,与德克萨斯有过一面之缘的小护士一早就打听到了她的宿舍号,在她门口等着,交给了她两样东西。   一块折叠起来的成人尿布,一套装在袋子里的导尿管和尿袋。   护士的意思很明显,为了避免再因为上厕所发生意外,希望她给拉普兰德用上这些东西。德克萨斯看着两套东西思索良久,最后选择了把成人尿布还给护士,带着导尿管来到了拉普兰德的病房。她昨天回去后自己发泄了下,结果发现无论找什么配菜,最后眼前都会浮现出拉普兰德害羞高潮的表情和那未经人事的性器,甚至在已经泄欲了一次后,想起白天病房里发生的事,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这让德克萨斯对自己对于拉普兰德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有些迷茫,并且准备趁这几天好好冷静下,但在护士带着这些东西找到她后,情欲立刻占据了上风。能有合理的理由再次触碰拉普兰德,她倒也不必拘泥原本的打算。   拉普兰德看到她时有些惊讶,但在听她说明来意后,拉普兰德立刻摆出一副要撵人的态度。可惜,现在的拉普兰德不是那个锋芒毕露的白狼,德克萨斯也不是那些会被恐吓之言吓到不敢进门的护士。病房里传出几声撞击和东西倒地的声音后再次安静下来,德克萨斯几乎是骑在拉普兰德的腰上压制住她,后者龇牙咧嘴地发出凶狠的低吼,只是脸上的淤青让她看起来不是很有威慑力。两人互相瞪视着,拉普兰德因为愤怒和屈辱微微颤抖,硬来的话不说拉普兰德会不会因为挣扎伤到自己,德克萨斯也不想趁人之危,于是率先让步:“只是试一下,还是说你准备后面几天都尿床或是再为了上厕所把自己摔成残疾?”   拉普兰德视线移开了一瞬,望向刚刚被她打落在地的袋子。隔着透明的袋子,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导尿管。管子本身很细,但想到那是可能会进入自己尿道中的东西,就让她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即使她从小到大受伤不断,早已习惯了疼痛,也不想体会敏感部位被强行塞入异物的感觉。   见拉普兰德态度坚决,德克萨斯只能先暂时转移话题。她从拉普兰德身上下来,一边将刚刚因为两人的争斗而被打翻的东西一一归位,一边问道:“昨天我走了之后你有自慰过吗?发情期如果没有其他发泄精力的途径,只射两次恐怕不够。”   刚说完,德克萨斯就后悔了。是发情期的影响吗?她怎么除了性,竟想不到其它话题?拉普兰德如果误会她是时时刻刻想着情色内容的人……不,被误会也没什么吧,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在意起拉普兰德对她的看法了?   “没,你给我换的那些药一直吊到半夜,然后就……而且一个人没什么意思。”拉普兰德倒是没想那么多。她话没有说完,但看表情,她应该是吊完水就去厕所,接着就发生了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惨案。也是,吊完水尿急是正常的,也亏得拉普兰德能一直忍到输液结束才去。   不过拉普兰德坦荡的态度倒是让德克萨斯不再纠结。她直接坐到床边,手隔着被子试探性地放在拉普兰德腰腹以下的位置。白狼没有拒绝,虽然脸微微有些泛红,但拉普兰德还是扬起嘴角,双眸如往常一样明亮:“我把你带来的那本册子看完了。编写人不会是博士吧?里面的词句和插图烂透了!”   德克萨斯没有接话。她在最初来拉普兰德这儿之前就已经看过那本《性教育手册》,虽然里面学术性的描述和像是火柴人似的简笔画让人提不起性致,但作为教育而言足够了。而且里面还有些做爱指导,以拉普兰德的性格,在此刻提起这事,自然不会是单纯的聊天。正巧,德克萨斯也希望今天两人都能感受到快感。她在拉普兰德的注视下起身走到门边,将门从里面反锁,然后转过身,背靠着门,一向平淡无波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那……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拉普兰德第一次后悔自己在战斗中受伤。如果不是行动不便,她肯定会扑上去狠狠地抱住德克萨斯。不过反过来,要不是她受重伤,也不会有机会和德克萨斯做这些事,这或许算是因祸得福?直到此时,白狼才注意到,德克萨斯于她而言,似乎不仅仅是开辟道路,脱离泥沼的先行者这么简单。她好像该死的真的有点喜欢德克萨斯!   “那你来帮个忙?”拉普兰德挑衅地扬眉。于是德克萨斯走过来,随手将外套搭在一旁的台子上,坐在床边弯腰脱靴。灰色的尾巴搭在被子上,拉普兰德忍不住伸手抓住,轻轻揉搓。这让德克萨斯左耳一抖,却没有看她,也并未制止,只是加快了剥除不必要衣物的速度。   拉普兰德没想到德克萨斯会这么配合自己。德克萨斯没有完全把衣物脱尽,上身依旧穿着短衬衫,但自腰部以下已经完全剥除,白皙的大腿夹在她的腰腹两侧,光洁的臀部紧贴着她的小腹,尾巴则垂在她腿间,仅是简单肌肤相亲的触感就已经让拉普兰德完全勃起。她的裤子仅剩打了石膏的那条腿没脱掉,垂挂在小腿上,像是面旗帜。上衣虽未脱去,扣子却已经完全解开,由于平躺的姿势,胸前的双乳看起来不太明显,倒是挺立的乳头小巧可爱,诱人采撷。   “在正式开始前……”虽是德克萨斯主动挑起,但她此刻脸颊也有些发烫,只是在强逼着自己直视同样因坦诚相待而显羞涩的拉普兰德,“你是不是应该先做点什么?”   拉普兰德几乎是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性器。和德克萨斯一样,她上一次看到德克萨斯的私密部位还是在很多年前,那时两人的身体看起来几无二致,她也没有任何其它想法。而现在,德克萨斯的阴茎看起来明显比她的更加成熟,即使现在还未完全勃起,也要比她的大上一倍有余。性器的颜色比周围的肤色要稍深一些,探出脑袋的龟头在自然分泌的保护性粘液包裹下看起来像是已经洗净的成熟果实。拉普兰德咽了口口水,回想起手册上的描述,用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将头缓缓凑近。猜到她要做什么的德克萨斯配合地挺起腰,将性器送到她嘴边,同时一只手探向后方,几乎在自己的阴茎被含住时,德克萨斯也握住了拉普兰德的性器。   第一次被人含住的感觉不赖,只是德克萨斯不确定拉普兰德是有意还是无意,尖牙总是时不时划过性器,快感和微痛混合在一起,让德克萨斯有种微醺般的眩晕感。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绵长,在阴茎前端被充分湿润后,她试探性地向前挺了挺,拉普兰德没有拒绝。柔软的舌被阴茎向下压,前方已经快要探到咽喉,后面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完全勃起的阴茎变成了一个有些恐怖的巨物,被异物触到喉咙深处让拉普兰德有些不适,在德克萨斯还想向内深入的时候,她眯起眼,威胁般地轻咬了下茎体,于是德克萨斯叹了口气,就这样浅浅地抽插起来,同时手上还不忘照顾身后同样挺立的幼嫩性器。   初次被口交的快感让德克萨斯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但很快,拉普兰德的舌头就变得笨拙起来,身体也因用力而绷紧。手中的性器微微弹动,随后德克萨斯只觉得掌心一热,一股黏液已经喷洒而出,顺着她的指缝慢慢滑落。   “……拉普兰德,你是不是该训练下耐力?”德克萨斯微皱着眉看着手心的白浊。白狼正沉浸在高潮后的放空状态,德克萨斯甚至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德克萨斯有想过要不要趁拉普兰德放松警惕,尝试突破一下咽喉处的关卡,但想了想,拉普兰德肯定不肯吃亏,她可不想让好好的一场性爱变成流血事件,于是只得作罢。没能享受到深喉口交有点遗憾,不过看样子是时候进入到下一步了。德克萨斯直起腰,一手撑在拉普兰德耳边,另一只手则借助精液的润滑,探入自己的小穴。刚刚的前戏已经让她穴口湿润,插进去不是很费力,但德克萨斯甚少用这里自慰,穴口对异物的接纳度不高,刚刚探入指尖就被推据出去,姿势又让她不太好施力,折腾半天也只能将将探入一个指节,完全没能扩张开。德克萨斯额头开始渗出汗珠,随着动作滴落在拉普兰德脸上,将拉普兰德从呆愣中唤醒。   嘴里还有德克萨斯的味道,很淡,让拉普兰德忍不住舔了舔唇。她抬起手——幸好今天输液换了只手,她总算有只手能自由活动了——把手指塞入嘴中仔细舔舐,将唾液完全涂抹其上,同时含糊不清地问道:“需要帮忙吗,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接受了她的好意。手指抽出后,小穴依旧有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穴口却是紧紧闭合起来,完全没有刚刚被开拓过的样子。拉普兰德难得露出温柔的一面,指尖在穴口来回摩擦,待口水和淫液将穴口湿润到会发出缠绵的水声后,才一边观察着德克萨斯的表情,一边慢慢向内深入。指尖像是在挤开紧紧闭合的肉墙,每一次深入她都担心略长的指甲会伤到德克萨斯,但还好,德克萨斯虽然眉头紧皱,却并未露出痛苦之色。自下而上的插入比德克萨斯自己深入要轻松一些,很快,拉普兰德的食指已经插入到根部。里面是一个温暖湿润的狭窄空间,稍稍弯曲,指腹便可触碰到稍硬的肉壁,换个方向则是柔软的触感,指尖像是陷入了肉袋中。如果可以插入这里,一定可以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两天已经对快感和高潮食髓知味的拉普兰德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深入第二根手指,然后穴口比她想象中要紧,用力插入时,上方便传来德克萨斯的吸气声:“嘶……等等。我还没……让我适应下……”   德克萨斯双手撑在枕头上,刚好在上方与拉普兰德对视,拉普兰德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最为细微的面部表情。难受已经变成了疼痛,拉普兰德暂时放弃拓宽,而是就着一根手指抽插起来。   小穴并非完全没有快感,但这种快感更多是来自于紧致的穴口箍住手指所带来的微痒的摩擦感,虽然德克萨斯能感受到拉普兰德的手指在穴内摸索,然而完全没有碰到手册上所说“G点”,她自慰时也是这种情况,让德克萨斯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穴内不感症。不过本身这种抽插动作也只是为了拓宽,穴口慢慢松动,分泌出更多的透明粘液帮助润滑,在又一次几乎将手指完全抽出后,穴口感受到另一个指尖轻轻戳刺。这一次,德克萨斯没有拒绝,她微闭着眼,尽量放松下体,默允了拉普兰德的动作。   “啊嗯……”拉普兰德的温柔似乎已经消耗殆尽,见德克萨斯没有阻止,她当机立断地一用力,两根手指像是利剑般突破窄口,让德克萨斯痛得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拉普兰德小腹一紧,早已挺立的阴茎微微晃动起来,催促她快点进入下一步。德克萨斯深吸了几口气才从撕裂般的疼痛中缓过来。她慢慢垂下头,在拉普兰德有一瞬间以为她是想接吻,思考要不要闭上眼时,忽然方向一变,狠狠咬在白狼的肩上,痛得拉普兰德手臂一抽,差点把好不容易深入进去的手指又拔出来。   没咬破,但很疼,估计松开之后会留下青紫的牙印,拉普兰德几乎能够根据痛感想象出肩上的情形。不过疼痛对她来说反而能挑起兴致。短暂的停顿后,拉普兰德忽视肩上的刺痛,已经深入穴内的两指开始不安分地乱动,开合抽插间,紧致的小穴终于开始慢慢松口,穴口也变得湿润起来,手指在其中移动时可以听见明显的水声。   在拉普兰德尝试着让第三根手指加入扩张队列时,德克萨斯终于松开嘴。一道银丝自她的嘴边垂下,又在某一刻突然拉断,让德克萨斯嘴角挂下一点晶莹的唾液。情欲已经弥漫上双眼,德克萨斯的呼吸有些粗重,可说出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没必要,你没那么粗。”拉普兰德的动作瞬间僵住,她微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拉普兰德其实有注意到自己的性器或许有些异常。这并不难看出。无论是德克萨斯的只言片语,还是手册上的描述,又或是今天看到德克萨斯的性器与她的对比,都在告诉她,她的阴茎要小于平均水平,但其实拉普兰德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本就对性事没什么兴趣,即使德克萨斯带领她推开了性爱的大门,她也只有在德克萨斯主动挑起时才会有想法。拉普兰德不太在意让德克萨斯知道这种生理上的缺陷,一是在这之前由于没有接触过相关知识或与其他人对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缺陷,二是德克萨斯并未对她的性器表现出太明显的负面看法,所以她也对此无所谓。但现在,德克萨斯的话却让拉普兰德发现,她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发出疑问:德克萨斯会嫌弃她发育不良的性器吗?   还好,德克萨斯没有再说什么。她主动伸手扶住拉普兰德的性器,拉普兰德心领神会地抽出手指,发现指尖有鲜血混着淫液悄然滑落,看起来刚刚德克萨斯的疼痛不单单是由于扩张导致的。处女的证明就在她指尖,让拉普兰德有种不真实感,但很快,她就没有余裕再去思考这件事。阴茎前端已经被德克萨斯下体粘滑的小嘴包裹,随着德克萨斯慢慢坐下,阴茎努力穿过紧致的肉墙,最后终于到达那处温暖之地。阴茎被完全吞没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被填满的感觉不坏。/被包裹的感觉真好!   “你不是要展现学习成果吗?这样就满足了?”   德克萨斯呼吸有些不顺,不过比起拉普兰德,她看起来要平稳多了。在插入后,拉普兰德就试探着动了动腰,但只是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让她爽到眼前发白,紧致温暖的甬道像是为她量身定做般,每一次推入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为了避免刚插入就射出来的尴尬,拉普兰德只能放慢速度,像卡帧了一样动一下停一下,避免快感超过峰值。   可惜,这样的节奏很明显无法满足德克萨斯。在拉普兰德咬牙忍耐快感时,德克萨斯已经两手撑在她的肩上,自己动了起来。每一次腰都抬到阴茎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重重坐下,将整根性器贪婪吞尽,不管是节奏还是力度都远超拉普兰德所能承受的极限。只坚持了几分钟,拉普兰德已经到达高潮边缘。她忍不住恳求德克萨斯慢些,然而黑狼并未理会,甚至在与她对视后,变本加厉地收紧小穴,让拉普兰德发出像是快要窒息的吸气声。   明明只是躺在床上进行普通的性行为,拉普兰德却有种极限厮杀时才会有的兴奋。她从耳尖到尾巴上的毛都在微微发颤,即将冲坏大脑的快感已经在酝酿中,并且只差一下即可爆发。拉普兰德放弃忍耐,等待德克萨斯的最后一击将她送上顶峰。   然而德克萨斯扫了她一眼,不仅没有继续,反而直接起身,让阴茎完全脱离小穴的束缚。被黏液包裹的阴茎接触到空气的寒意让拉普兰德疑惑地抬眼,却看到德克萨斯侧过身,在旁边台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似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拿出一根吊水时为了让血管更好地浮现,用来绑在手腕上的橡皮管。虽不知道她拿这个要做什么,但德克萨斯的眼神却让拉普兰德警觉起来。那是审视猎物的目光,而她,此刻在德克萨斯眼中扮演的正是猎物的角色,这让拉普兰德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耐力不太好,拉普兰德。”德克萨斯将橡皮管绕过阴茎和蛋蛋根部,“但是没关系,借助一点外力,我们两个都可以获得满足。” 第3章 训练 橡胶管即使是系在手腕上,都会因勒得过紧而带来疼痛,更何况是系在敏感部位。拉普兰德试图阻挡,然而这一次德克萨斯甚至没有动手,只是简单的一句“你能靠自己让我满足吗?”就让拉普兰德放弃了抵抗。羞愤的白狼将脸撇向一边,任由德克萨斯将橡胶管在性器根部系紧。当橡胶管绕过睾丸下方打上结时,拉普兰德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闷哼。 好痛……她不想继续了……   这里是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可现在,娇弱的性器在外力作用下互相挤压,蛋蛋被挤得向前突出,根部被收紧导致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像是蓄势待发的枪管,看起来倒是比先前要更有精神一些。但只有拉普兰德知道,这种被迫系紧充血的感觉有多难受。她几乎能感受到阴茎上血管的跳动,每一次脉动都会引起疼痛和刺麻感;蛋蛋的皮紧紧地绷着,像是将最大的弱点暴露于人前的感觉让拉普兰德异常不安。在这种状态下,任何轻微的撞击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每一次德克萨斯的手指从上拂过时,拉普兰德身上都会因紧张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不觉得德克萨斯会伤害她,只是本能地对要害受制于人这件事感到恐惧。   因为疼痛和紧张,拉普兰德性欲有所消退,只是箍住根部的橡胶管让她的阴茎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德克萨斯俯下身,抬手将滑落到脸庞的发丝撩至耳后,低头含住可怜兮兮的阴茎。温柔的唇舌极大地抚慰了这根被迫束缚的性器,但快感带来的充血让根部的紧缚感更加明显。拉普兰德紧皱着眉,表情略微有些扭曲,她分辨不出是快感更强烈还是疼痛更胜一筹,或许两者势均力敌,所以阴茎才会无措地颤动,只能徒劳地从顶端溢出透明的先走液,试图冲破阻碍发泄出来。德克萨斯并不知道拉普兰德的感受,她只专注于自己的事。舌尖从紧闭的包皮前端探入,配合手指慢慢向下撸动,很快,害羞的龟头就失去保护。舌头毫不犹豫地缠绕舔舐,像是软体动物般在口中与它纠缠,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拉普兰德忍不住晃起腰,像是想从中逃离,又像是想更进一步。快感让她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真实想法。   不过,不管她的想法如何,主动权都在德克萨斯这边。拉普兰德的反馈鼓舞了她,德克萨斯直接将整根阴茎含入口中,让咽喉在吞吐间挤压刺激龟头,甚至伸出舌头在光滑的蛋蛋表面舔过,微痒的感觉让拉普兰德不断轻颤,眼中的清明渐渐消失,欲望占据上风。最后,在德克萨斯像要直接吸出精液的大力吮吸下,拉普兰德屏住呼吸,腰部用力挺起,连头都向后仰去,想要迎接高峰,却被无法发泄的感觉一记当头棒喝。阴茎在高潮的顶峰焦急踏步,却怎么都没办法射出积蓄的精液,拉普兰德往下看去,看到的却是德克萨斯盯着颤抖阴茎时露出的满意表情。   “哈……哈……德、德克萨斯……?”   “忍一忍,结束之后我帮你解开。”   德克萨斯低声安抚拉普兰德。她抬起腰,像先前一样扶正阴茎,慢慢坐了下去。刚刚的间奏让小穴再次变紧,但同时爱液又充分湿润了穴口,让黏糊糊的紧致感更上一层台阶。如果不是根部被绑紧,可能单单只是进入的动作就足以让拉普兰德爆射出来。   “嗯……呼……你……快点,我要忍不住了……”凸出的蛋蛋与德克萨斯的臀部轻撞,沉闷的疼痛反而催生了更强烈的射精欲。像是精液要被挤出来似的感觉让无法发泄的拉普兰德不由自主将手往下体伸去,想要解开束缚,却在半途被德克萨斯截下。手指被紧扣着压在床上,十指相扣间倒比先前更像是一对情侣。   “嗯……你确定?”德克萨斯的动作停止了一瞬,紧接着,她以比先前快得多的速度动起腰。小穴紧紧包裹住性器,带动着包皮上下翻弄,包皮又同时摩擦着里面的龟头,敏感的前端同时受到双重刺激让拉普兰德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这一次,德克萨斯没再用手阻止拉普兰德发声。她直接低下头,两人的唇瓣紧紧压在一起。   拉普兰德惊得忘记了呼吸,但很快,她发现德克萨斯似乎比她还要紧张,不仅嘴唇颤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两人仅仅只是嘴唇相触,并未真正地接吻。虽然拉普兰德没有性经验,但接吻还是见过的,太多的影视作品有接吻的镜头。于是她默默握紧德克萨斯的手,有样学样地伸出舌头,德克萨斯微微张口,接纳了这个外来者,并在简单的接触后开始与之共舞。上面舌尖互相纠缠,下面也并未停下,这个吻让德克萨斯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几乎让拉普兰德招架不住。缺氧和快感让她一次又一次到达无从纾解的高潮,阴茎已经疼痛到难以忍受。拉普兰德忍不住咬牙,紧接着,嘴里就尝到了血的味道。德克萨斯终于抬起头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嘴角滑落的鲜血显得有些刺目。   “嘶……你什么时候能改掉咬人的习惯?”德克萨斯伸出舌头,可以清晰地看见上面有个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   拉普兰德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等……哈……等我的牙被磨平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德克萨斯伸出两指撬开唇瓣,指腹在拉普兰德的犬齿上轻轻摩挲。在拉普兰德没有用力咬下的时候,轻蹭指尖不仅不会痛,反而有点痒。拉普兰德用舌尖将手指顶出去,舔了舔唇:“哈哈……可能……死了之后?”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有沉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伴随着肉体撞击声在房间中回响。在橡胶管的帮助下,拉普兰德的确撑到了最后,只是当德克萨斯终于开始进行最后冲刺时,她的呻吟已经带上哭腔,眼角甚至隐约可见晶莹的泪花。拉普兰德怀疑自己的性器已经坏掉了,疼痛和麻木几乎超越了快感,性事变成一场酷刑,德克萨斯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套弄时,拉普兰德想到的却不是射精,而是终于可以从这种折磨中解放。随着一阵颤抖,骤然收紧的小穴差点让拉普兰德晕过去,大量粘白的精液被射到脸上,英挺的面容被玷污得莫名淫靡。看到拉普兰德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边的精液,德克萨斯瞳孔猛然收缩,又是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这下,连她裸露的胸前都沾满了白浊,整个人都被染上了德克萨斯的味道。   “抱歉,忘记帮你解开了……”直到高潮的余韵消退,德克萨斯才发现她忘记了拉普兰德的性器还被束缚着。对于德克萨斯的道歉,拉普兰德的回应是有气无力地龇了龇牙,连话都说不出。   松开橡胶管后,性器根部留下了一圈明显的红痕。长时间血液不通使得新鲜血液涌入时带起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像有无数细针在性器上戳刺,即使是拉普兰德也忍不住痛苦得低吼。紧握的手心满是汗水,即使拉普兰德的指甲已经嵌进手背,甚至隐约有些渗血,德克萨斯也没有松开手,任由对方在自己手背上留下月牙形的伤口。她知道,比起这点疼痛,拉普兰德现在忍受的要强烈数倍。   德克萨斯另一只手温柔抚慰着颤抖的性器,只是疼痛和麻木交织的感觉让阴茎慢慢疲软下去。小小的阴茎躺在鼓胀的蛋蛋上,像是条嫩白的肉虫。套弄持续了很久,直到疼痛消退,阴茎才不情不愿地再次挺立,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德克萨斯心中有些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这算不算治好了早泄?但一直无法射精也不行,拉普兰德被折腾得大汗淋漓,连床单都被汗水浸湿。白狼已经渐渐不耐烦了起来,要是因为一次性事让拉普兰德对此产生抵触情绪,那就得不偿失了。无奈之下,德克萨斯抽回伤痕累累的手,在拉普兰德疑惑的目光中,探指伸向被隐藏在蛋蛋下方的小穴。   如果单靠阴茎无法高潮的话,那就再加上一个快感来源。   两套性器的快感是共通的,在德克萨斯专心照顾阴茎时,穴口早已被爱液湿润。但当德克萨斯准备将手指插进去时,却被拉普兰德拦住。她扭头望向床边的柜子:“手套,你不想被感染吧?”   是了,矿石病会通过血液传播,凯尔希明明提醒过,她却忘了这事,反倒是拉普兰德注意到了她手上的伤口。德克萨斯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受到矿石病的影响。以往她都只是个旁观者,虽然多次与罗德岛合作,却无法对矿石病和感染者有切身的体会。直到此时,德克萨斯才明确地认识到,躺在自己身下的拉普兰德,是个连与他人接触都要格外注意的感染者。   德克萨斯沉默片刻,还是从柜子里找出一副医用手套戴上。冰冷的橡胶手套触碰性器的感觉不太舒服,拉普兰德皱着眉努力放松,好让德克萨斯尽快插入。她被不上不下地吊了许久,下体还在躁动,身体和精神却都已经开始疲惫,再不快点射出来,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做到一半直接睡着。   “表情怎么这么沉重?你不会现在才知道我是感染者吧?后悔了?”拉普兰德挑起眉。德克萨斯虽然看起来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抿起的嘴角和低垂了几度的耳尖还是显示了她此刻心情不佳。拉普兰德并不费力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故意问道。德克萨斯瞥了她一眼,没有接话,但已经深入穴中的手指轻轻一勾,还想说些什么的拉普兰德张开口,吐出的却不是话语,而是一声婉转如鸟鸣般的呻吟。愣住的白狼看见嘴角微微上扬的德克萨斯,短短几秒间脸颊就被红晕覆盖,磨着牙将视线转到一边,不去看对方唇边扩散的笑意。   可恶,竟然暗算她!不过刚刚德克萨斯的神情……好吧,丢个脸也没什么,只要德克萨斯心情变好就行。她可不想和阴沉着脸的人做爱。   拉普兰德的敏感点比德克萨斯要浅,被发现弱点后,德克萨斯的指尖就再也没离开过那个小小的凸起。橡胶手套被爱液浸湿后,每次进出都会带起很大的响声。拉普兰德的耳朵几乎完全垂下,都无法阻挡住这恼人的声音。敏感点被一直戳弄让她腰一会儿挺起一会儿软下去,见时机成熟,德克萨斯另一只手同时握住了自己和拉普兰德的阴茎,大小对比强烈的性器倚靠在一起互相摩擦,又同时被手套弄,带给两人与普通手淫完全不同的快感。尤其是拉普兰德,下体顶着一根发热坚挺的巨物,让她在受到压迫的同时莫名有种安心感,加上小穴中的猛烈欺负敏感点的手指,终于,呆滞许久的阴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尿道口反复收缩了一阵后,拉普兰德用力挺起腰,以连床都被晃动的气势猛烈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这次射精的量极多,等到拉普兰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时,她的小腹已经被自己的体液覆盖,连德克萨斯的手和阴茎上都满是微微冒着热气的白液。   长时间的性爱和剧烈的高潮让拉普兰德有种意识都被射出去的错觉。她半闭着眼昏昏欲睡,要不是想着得先把身上清理干净,可能已经陷入梦乡。只是在她刚刚想要开口让德克萨斯帮个忙时,却忽然感觉下体有些不适。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涂抹在刚刚射过,还很敏感的阴茎上,甚至着重“关照”最为敏感的龟头,在尿道口周围画圈。拉普兰德一个机灵,抬头望去,只见德克萨斯手中拿着一个玻璃瓶瓶,正用棉签仔细将瓶中的液体涂在她的性器上,像是在……给她的阴茎消毒?   是先前的橡胶管将她的性器勒伤了?拉普兰德有些紧张,想要坐起来仔细看看,却被德克萨斯压住。紧接着,她就看到德克萨斯不知何时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导尿管,在她反应过来前,硬质的塑胶细管已经抵住尿道口,开始向内插入。   令人汗毛倒竖的刺激让拉普兰德立刻挣扎起来,却被德克萨斯呵斥住:“别乱动!已经进去了,小心伤到!”拉普兰德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敢和尿道内的异物抗衡,只能僵硬着身体,又惊又怒地低吼:“德克萨斯!你在做什么?!”   德克萨斯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导尿管推进深处。硬物在尿道中逆向进入的感觉很怪,本应只有液体向外排出的通道忽然被异物插入,拉普兰德只有咬着牙,手紧紧地扣进床单里,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挣扎。比龟头还要敏感的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很难形容,有些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让她头皮发麻的惊悚感。心理上的恐惧带动肉体的感知,让刺激远比她实际感受到的更加强烈,尤其是为了开拓尿道,德克萨斯还会时不时地轻轻抽插和旋转导尿管,让拉普兰德的身体不断随之轻颤。   导尿管插到底部的时候,疼痛变得强烈起来。异物入侵让肌肉本能地收缩,但导尿管要想进入膀胱,首先得穿过括约肌。德克萨斯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按压拉普兰德的小腹,让她自己放松:“别收紧,放松点,想象你正在排尿……”   拉普兰德一边努力控制下体,一边没好气地道:“哈,你会在床上尿出来吗,德克萨斯?”   对此,德克萨斯的回应是猛地一压小腹。拉普兰德闷哼一声,她本就在慢慢放松括约肌,这下彻底失守。感受到前端的阻力消失,德克萨斯抓准机会一用力,微黄的尿液立刻顺着导尿管流进袋中。按照护士告诉的方法,德克萨斯用盐水将固定囊充满,让导尿管后端牢牢卡住,这才如释重负地将尿袋挂在床边的架子上。虽然表面上很淡定,但只有德克萨斯自己知道,她有多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而且尿道有多脆弱不用想也知道,她很担心因为自己一时大意伤到拉普兰德重要的地方,现在至少看起来一切正常,她也能稍微放心了。   这下,护士们不会再因为拉普兰德上厕所的问题一大早蹲在宿舍门口等她了吧?   原本到这里,她今天来找拉普兰德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只需要帮拉普兰德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只是,看着刚刚被扩充过,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德克萨斯觉得,今天反正没什么重要安排,她或许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不受控地排尿和穿过阴茎根部挤压到前列腺的导尿管让拉普兰德有些僵硬。她不敢相信自己在插入导尿管的过程中竟然产生了快感,然后事实是,先前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微微勃起,只是由于尿袋的位置,让她的阴茎斜向一边,加上本身大小原因,看着不太明显。这挺好,至少不会暴露她勃起了。拉普兰德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未等她平复心情,就发现德克萨斯又有了新动作。她现在对德克萨斯的所有行动都很警惕,立刻望过去,却见黑狼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像是小气球一样的东西,正在往自己尚未射出的坚挺阴茎上套。虽然没见过实物,不过博士那本册子上有描述过这东西,拉普兰德马上反应过来,这就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的避孕套。   德克萨斯不会还想做吧?拉普兰德承认,除了被绑住的时候,做爱是挺舒服的,但连续做是不是有点精力太过旺盛了?脑中充满疑问的拉普兰德忘记了,由于她的某些问题,虽然她们前后花了很长时间,然而德克萨斯只射过一次。对于发情期的鲁珀来说,这远远不足以消解性欲。   德克萨斯在进入前,以眼神询问了她,拉普兰德犹豫一会儿,闭上眼睛,放任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作为承受方,她不需要再担心因为高潮过快导致德克萨斯无法满足的问题,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说不定体验会好些?得到默许的德克萨斯没有犹豫,挺腰进入拉普兰德欣然拥抱她的柔软肉袋,开始进入第二轮战斗。   “哈啊……德克萨斯……”被填满的感觉让拉普兰德耳尖轻颤,“我刚刚插入的时候……你真的有快感吗?”   德克萨斯抽插得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入得很深,让拉普兰德有种内脏都被顶到的错觉。听到她的话,德克萨斯停下动作,微皱着眉道:“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拉普兰德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也是,德克萨斯不是那种会考虑她的想法而故意伪装的人,的确是她多虑了。或者说,她们也许还挺契合?看德克萨斯先前拓宽时那么费力的模样,可能她这样小于平均尺寸的性器会比较适合德克萨斯也说不定。不再胡思乱想的拉普兰德单手搂住德克萨斯的脖子,后者从善如流地俯下身,伴随着难得温柔的唇齿相依,两人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做爱中。   “我……快要……”汗水顺着拉普兰德的额头滑落,即使没有触碰阴茎,她也快要到达高潮。   “这次坚持得挺久。”德克萨斯鬓角也已被汗水浸湿“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德克萨斯看着从拉普兰德的尿道口延伸出的透明管子,忽地陷入沉默。塞着导尿管是不是又没办法射精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5303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5303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